毫無疑問,中醫當然能夠治療瘟疫。但是能不能治療具近代意義的、經過細菌學洗禮的傳染病,則莫衷一是。民國以來,通過中醫與西方細菌學不斷的對話,重新詮釋、肯定古典醫書中的經驗與治法,建立起治療的信心,并賦予外感熱病學...[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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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疑問,中醫當然能夠治療瘟疫。但是能不能治療具近代意義的、經過細菌學洗禮的傳染病,則莫衷一是。民國以來,通過中醫與西方細菌學不斷的對話,重新詮釋、肯定古典醫書中的經驗與治法,建立起治療的信心,并賦予外感熱病學...[繼續閱讀]
民國時代的中醫,如何思考自身學術的發展,對細菌學有何觀感?我們選擇的是惲鐵樵(1878—1935),不可否認的是,他不可能代表整個民國中醫的立場,但是他的言論卻恰恰可以作為前幾章論述的一個縮影——具體人物的作為乃“重層醫史”...[繼續閱讀]
惲鐵樵曾接觸西方文化并兼通西醫,倡導以中醫學術為主體,適當引進西醫學理來改進中醫。他白天為人治病,夜則握筆著書,一生著作甚豐,許多醫著都透露出當時中西醫沖突與融合的時代氛圍[1],這是他在中西醫融合史上占有一席之地...[繼續閱讀]
醫療理論的建構與有效的治病方法,是兩個不同層次的問題。民初中醫發展的破綻,顯然出在無法獲得或說服受過科學與西醫教育者認同。談到中西醫在學理上的爭論,惲鐵樵并不認為反中醫的余云岫,是故意找中醫界的麻煩。相反,他認...[繼續閱讀]
就惲鐵樵的觀點看來,中醫在當時并沒有什么值得驕傲的學術發展可言,有的只是為營利謀生,而又僅僅略懂中醫皮毛的時醫。惲曾經在他的醫案中記載,有一約三十余歲的婦人,發熱已經二十余日,出現譫語、痙攣、昏迷的癥狀,求診于他...[繼續閱讀]
細菌學說在20世紀20年代的中國已經可以說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被人目為“反中醫大將”的余云岫就談道:“自細菌學發明以來,凡諸惡疾,幾無不為細菌之祟,肺癆也、傷寒也、喉風也、痢疾也、霍亂也、鼠疫也、癰疽也,臟腑官骸...[繼續閱讀]
民初時,病名對醫者和病人有什么樣的意義,第三章有較完整的論述。本章通過補充惲的見解,略陳民國“病”背后牽涉的氣與學派之爭議。惲鐵樵自言在治療女兒慧男的病時,曾請西醫陸菊軒治療。陸氏認定他的女兒得的是傷寒,惲則以...[繼續閱讀]
曹聚仁(1900—1972)言:“大概在我們父親的那一輩,都有‘中西合璧’、‘學貫中西’的想法;一個兒子學西醫,一個兒子學中醫,這樣以求其貫通的想法,也是很普通的?!盵1]中西醫會去思考彼此的理論,自然地去進行學貫中西的工作。但是...[繼續閱讀]
本章將帶領讀者用另一種視角來省思、用另一種方式來提問:民國中醫所處的社會背景中,有什么因素導致其仍對傳統的經典或治療方式充滿信心?在西醫看來既傳統又守舊的疾病觀,在日常生活中有何價值,又如何實踐?基于“重層醫史...[繼續閱讀]
“中研院”近代史研究所的雷祥麟已敏銳地注意到癆病(肺結核)的中西醫二元詮釋性。[1]一方面該病基于西方醫學對“菌”的認識而衍生各種認識;另一方面,它也沾染了中醫的“虛”、“勞”、“虧”等概念,融入了中國社會日常生活...[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