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印度現存佛教遺跡看,第一期的菩提伽耶,第二期的巴魯特、桑奇,都無佛的具體形象,而以腳印、寶座、菩提樹、佛塔等象征佛的所在。第三期的阿摩拉瓦提已出現佛像與佛腳印等象征物并存的現象。到第四期的阿旃陀、犍陀羅時期...[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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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印度現存佛教遺跡看,第一期的菩提伽耶,第二期的巴魯特、桑奇,都無佛的具體形象,而以腳印、寶座、菩提樹、佛塔等象征佛的所在。第三期的阿摩拉瓦提已出現佛像與佛腳印等象征物并存的現象。到第四期的阿旃陀、犍陀羅時期...[繼續閱讀]
絲綢之路上的佛教遺跡往往由當時的統治階層主持修造,因而比較集中,且在一開始就有相對標準的造像規范。早期南方佛教及相關造像在這兩方面都不很突出,其所依托的傳播途徑受到的關注也較晚。隨著二十世紀后半期長江沿線帶...[繼續閱讀]
樓蘭的佛教藝術遺跡雖然有限,但其形式及題材卻頗為引人注意。1907年,在一座長寬各9 米的樓蘭密蘭廢寺遺址中,斯坦因發現并盜走了被他稱為“有翼天使”的壁畫(圖1-3)。斯坦因所謂“天使”實為佛教中的乾闥婆,是一種居住在梵天...[繼續閱讀]
克孜爾石窟地處新疆拜城,古屬龜茲國。根據《漢書·西域傳》記載,在漢代,龜茲國有居民八萬余人,士兵兩萬余人,是西域的大國。不僅占據著從中原通往西域北道的中間位置,而且在漢唐之際,其勢力實際統治著塔里木盆地北道諸國,包...[繼續閱讀]
在佛教傳入之前,中國書畫藝術的技法體系和與之相匹配的審美觀念也逐漸成熟。利用毛筆良好的彈性、書寫性特質發展起來的以線為主要造型手段的技法語言已經比較完善。從1949年湖南陳家大山出土的《人物馭龍圖》、《人物龍鳳...[繼續閱讀]
漢魏以來,由于帝王之崇奉以及文人士大夫的介入,佛教得以廣泛傳播,寺院興建、僧團擴大,社會對佛經的需要迅速激增,善書的僧人也相應涌現。這一時期的佛教書法墨跡已經難以得見,只是從史料記載上可以了解到一些從事佛經抄寫...[繼續閱讀]
魏晉以來,人物品藻之風漸盛,“竹林七賢”之一的嵇康被時人謂之“若玉山之將傾”,《世說新語·賞譽》中也稱贊王氏家族的王衍為“瑤林瓊林”,《世說新語·容長》謂王恭“濯濯如春月柳”等。王羲之更是以“坦腹東床”而被郗氏...[繼續閱讀]
在佛教傳入之前,中國建筑已經形成了包括選材用料、建造方法及美學觀念等方面獨具特色的一整套完備的體系。梁思成先生對中國建筑結構取法及發展方面的特征作了如下概括:“以木材為主要構材”,“歷用構架制之結構原則”,“...[繼續閱讀]